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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4/11/28 16:14:45
- 来自: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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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岁月改变了我们的容颜,却改变不了那颗不老的心。十年后的今天我与大伙带着这颗未泯的童心,重回海田村拾掇,那是一处让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 太阳暖融融,我们的采风车子直驶海田村。路上,故事大王A哥一个(我们喜欢在他的名后加上’一个’)已按捺不住,开始了他的精彩演讲,一个接一个,让大伙笑得东倒西斜,两位青年画家原先有点不好意思,只在偷笑,后来再也忍俊不禁,我们只管在笑声中放逐心情,车子已迷失在山坡上,全然不知,路越走越狭小,越走越险,把我吓得嚷着要下车,诗人青衣若不其事地坐着看他的报纸,见我受惊,劝我坐好,别往窗外看。这一招真灵,那份惊恐没有了,我们的车子驶驶停停,遇上险恶的路段,我们就下车步行,走了一段冤枉路,我们终于到达了海边。 海,还是那一片海。石,也还是那一垒石。但我们还是情不禁止的欢呼雀跃着。 啊!……太美了! 啊!……太美了! 海风,轻轻吹拂着我们的衣襟,海浪缓缓拍打着海滩,一尊尊黑色的巨石耸立在海边,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守卫在这里,清澈的海水,可看到那些小石,它们形状各异,五光十色,光彩夺目,让你禁不住想把它们整个搬回家,那条难忘的海滩,像一条巨龙卧在海面上,一望无际,软绵绵的,想起十年前,我为它写下两千多的文字,那辛苦的跋涉让我记忆犹新。而今的我,看着大伙若无其事踩着沙滩前行,而我怯步不前。沙滩没了十年前的灼热,但走起来还是那样的艰辛,或许是岁月磨损了我的脚力,身上的摄影机、矿泉水都成为我前进的包袱,于是诗人青衣便成了我的左右臂,毫不客地将身上的包袱丢给他,全身轻松,轻盈在沙滩上走着,可是这种轻盈姿态没保持多久,脚软得差点跪在地上,好想找个地方歇歇,举眼之处都是沙滩,此时,献宁走来了,伸出有力的手臂,牵着我(象一对情人在沙滩闲步吧),温暖从掌心流出,这位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友情不曾因岁月的流逝而变淡,在困难中最能感到友情的可贵。 A哥生一个,头戴一顶鬼怪帽,象鬼子进了海田村,把小孩吓得全身发抖躲到门后去。一个人,这里串串,那里看看,这里翻翻,那里找找,,估计他是在寻宝,宝是没有找到,口却渴了,看着椰子树结满累累的椰子,口水直流,主人见状,拿来一把用几条竹杆接上去的镰刀,交给A哥,刹那间,树上的椰子扫荡得剩下无几。青衣总是那样富有绅士风度,削好一颗椰子送到我面前,那清凉的椰子水,真教人一饮就醉那晶莹如玉的椰子肉,颤溜溜的,比果冻还滑留,比密还要甜.我们在享受着椰子水的甘甜时,俩位年青的画家,已架起画架在写生,只见他们在画板上这里画画点点,黄色红色绿色,点满了画板;诗人小鸭(黄海星)悠闲在海滩上度步,看到一间矮小的破草屋,情不自禁地说:“这草屋好!这草屋好!……”我想,诗人此时已在唐诗宋词里小憩了吧,一间破草屋,一轮月色,一壶美酒,一个美人,一阵清风,听涛,物我两忘……幽默的卢主席,看着旁边的画协主席身上印有”画协时报”的T恤,忙迎上去,“坐好,我要签名了……”哈哈^^^^酷B的摄影大师吴坤质头戴一顶牛仔帽,在海边不失时机地按着快门,还逗着一位女同伴,要拍她的玉脚。那位云贵高原来的女作家,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雅气十足,忘乎所以,激动大呼小叫,在海边用脚丫玩浪花,浪花在脚下柔媚地铺展,.玩够了,累了,索性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地在听海,此时的她,心的海潮一定波涛汹涌吧,那些秘密的梦迫不及待的打开翅膀…… 大伙们,在沙滩不停地拾拾捡捡, 兜里包里全装满了贝壳与蛋石还不罢休,,就像阿里巴巴进了藏宝洞,手里捧着,怀里抱着,眼睛还盯着,简直就不想回去。 太阳渐向西行,我们满载着一串串的欢乐,作别了海田村,我们是一群脱胎换骨,自然无忧无郁任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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