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古迹的魅力——到柬埔寨暹粒走一遭(8)(文/蔡伟亲)_万泉文苑_琼海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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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6/10/21 22:52:56
来自：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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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中国人的眼里，一个经济尚为落后，交通不便的村落，能引来一拨又一拨的游客，除了政府支持，旅游公司安排外，它也有吸引人的地方，不然它不会有可持续性。久居都市，整天置身于钢筋水泥森林中的人们，有时需要古树葱笼，满目翠色，小园曲径，清风明月，生态自然，返璞归真，民风淳朴，热情好客的环境填补天然的缺失。大榕树村蕴藏了这些元素，在某些程度上，它既能安抚人们浮躁的心气。又能慰籍人们不安的心灵。我们在这里前后度过了一个半钟头，大巴原路返回转入另一路段前往今天第一个自费项目地一一崩密列。

    去崩密列的路程是这几天走得最远的地方，路上阿来除了简介一些崩密列的概况，到那里该注意的事项，让参观者有个初步概念外，其余该说的话都差不多掏完了，放下麦克风后，车厢内显得寂寞安静，除了车外那一阵阵唰唰的声响外，大家多是闭目养神。倒是那几个学生娃不安份，阿茹的那个儿子跟另一个最小的男孩拉扯着争听自带的乐库之类的耳机。那个皮肤白嫰的四年级女娃，扎着个粗黑的马尾辫，头顶嵌着一把绿梳子，微胖稚嫩可爱的小圆脸，鼻梁上架着副近视眼镜，微翘的口唇显得有点调皮，穿一条动物卡通黄衣衫，显得活泼可爱，心无旁鹜，是闲不下来的小姑娘，经常转过身子来跟她后座的表哥斗嘴，逗乐，扮鬼脸。旅游中有这些娃子同行真好，他们纯真好奇，活蹦乱跳的，一有什么动静准会冲到前面，或竖着聪灵的耳朵听听，或睁大好奇的眼睛瞅瞅，好象都想把这个新世界吸纳进心中。但不知为什么现在戴眼镜的学生娃那么多，七个学生，除了那个最小的男孩外，其余六个鼻梁上都挂着一副或深或浅的近视眼镜。

    大巴在公路上畅通无阻地向前奔跑，路两旁都是一望无际的原野，一马平川，绿意盎然，田畴如画，恬静如诗，一幅近田出新绿，“远树带行客”的长卷逶迤向前铺开。树旁有田，田中有树，禾苗如茵，绿树若伞。一首首唐诗吟咏过的古朴田园风光，在这里得以欣赏。在路的两边会看到一些零散的村落，这些民居多是木建的吊脚楼，有点云南傣族民居的特色。有的下边空着，有的下边围起。有的崭新漂亮，有的破旧不堪，跟牛棚无异。大的村庄路旁会看得到一幅画着现在柬执政党领导人洪森和兴苏龙的画像，在路边审视着过往的车辆和行人。

     除了中途休息十分钟方便外，大巴不紧不慢地从大榕树村走到崩密列，用了一小时十五分钟。在崩密列外头的停车场停车，从车上走下来后，我举目四望，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丛林茂密的陌生地方。我们要去参观的崩密列古迹须穿过那片丛林走一段路，那古迹藏在树林深处。刚走进时，阿来指着两旁说，战争时期，红色高棉军在那里埋下很多地雷，曾请外国人来帮助清除排雷，但未能排尽，尚有残留，那里禁止游人进入，谁都不要自私走进禁止入内区域，以免发生意外。其实谁都不会离开队伍，但这样叮嘱是导游的责任。

    冒着烈日，大汗淋漓地走了两里路左右，在路尽头的前方出现一摊乱石堆，我以为是到了旧石场了。经阿来介绍，才明白这森林里蕴藏着一个古老的秘密。这些塌崩的乱石块是一所大寺庙的墙砖，石柱石雕，还有印度教的明显标志七头蛇棒。进到里面才能看到整个寺庙建筑的全貌，但都塌崩了。真是又崩又密的乱石乱柱的排列了，崩密列，名符其实。这个寺庙跟吴哥窟差不多，吴哥窟是皇家寺庙，这个是民间寺庙，这里的老百姓因为路太远不能走到吴哥窟去朝拜，于是就在附近建起这座庙，因年代久远，寺庙被茂密的森林所覆盖，不为人知，后来才被发现，但开发旅游时间不长，大家从右边进去参观。于是大家跟着阿来走，边走边东张西望，看见在爬梯一侧的乱石堆上长着几棵根粗干壮的巨树，直生斜长皆有。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所以很多人见了大树都想拍照留影。阿娟和她们几个姐妹都背靠大树抓紧时间留影。这些都是序幕，正剧还在后面，当我们爬上台阶，顺着一条木制栈道直走，再拐弯几上几下，边走边参观，围着中心点的砖墙巨树转绕，才发现我们走进了一个古老的世界。残垣断壁，古树丛生，久经日晒雨淋，房顶都长了大树。石面都长了青苔细草，让我们见识无土无地也能长树生草。自然界的生命如此顽强，赞叹呀！

    崩密列是一座小吴哥式的寺庙，名字的意思是“荷花池”，曾经辉煌过。它距离吴哥古迹群以东40公里，不属于常规的吴哥景区范围内。虽然列入自费项目，但是非常值得一看，坍塌的巨石，精美的石雕，陡峭的阶梯。在废弃的庭院和塔之间，树木草丛茂密地生长着。虽然满目苍夷，但是历史沧桑尽显。阳光下的光影陆离斑驳，显得有些诡异魅影。栈道下面坍塌的大石块上长满青苔细草。树根似巨爪，树头象奔鹿，在这庭院里都能看到。崩密列虽然是一座印度教的寺庙，但从它的雕塑上看，有一些明显地反映了佛教的主题，估计那时的佛教已传入吴哥，只不过是不象现在这样以佛教为主要信仰罢了。由于年代久远，从现场看，墙塔、房子、门柱都坍塌倒地，各种建筑物的毁损是严重的，各种树木盘根错节，要想恢复原样，以我之浅见会困难多多。虽然导游刚进来时说，外国专家正在设计、编号，准备把那塌崩的石头垒上去，恢复原貌，但我看很难，那些盘根错节占据屋顶的古树是砍？是留？都难以割舍，砍之可惜，留之难复。崩密列的历史无人知晓，据说是民间寺庙，但由于寺庙毁损后留给后人的信息很少，专家们只能从建筑的特色和风格去猜测是12世纪时的建筑物。这个寺庙虽然象废弃丛林杂草间的废墟，但有缘来此一趟，值了。真是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呀。

    因为要吃饭，回去市内的路要走一个多小时，因此，导游给大家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虽然我是最后一个走下阶梯的人，但仍觉不尽意，没拍够。更没有时间去琢磨那些细节了，好在咱不是砖家，不用太仔细啄磨，看个大概即可。我们这样旅游都是囫囵吞枣似的参观的，对旅游公司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多呆一天花费又会多费一点，谁都不是儍瓜，都会精打细算，能紧则紧，能缩则缩。不过留下印象，回来慢慢地过电影也有意思。大巴走了一个半个小时到一家乡下餐厅吃饭，进入餐厅之后，大家很快围桌就坐，我以为要有半只烧鸡吃了，因为行程表里特地标明这顿饭有农村风味烧鸡吃。可是屁股刚坐下，饭菜很快就象走马灯似的上齐，没见半只烧鸡。虽然也是八菜一汤，但今天这饭吃得不爽，味道欠佳，我都纳闷了，这旅游公司怎么随便食言呢？而其他同乡也吱吱咕咕地发出埋怨声，阿来见大家意见大，只好表示歉意，推说是公司安排的，以后不要安排这里了。为安慰大家的怨气，他说等一会买水果给大家吃，以示补偿。饭后又走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下午两点多才回到酒店休息。下车前，导游交待下午四点出发去洞里萨湖。

   奔波是疲惫的，蔫蔫的样子，见到床就想躺下，尤其是对于象我们这样习惯午休的老者更加不胜午间奔波。回到房间，空调舒适，歇息歇息不能不说是美哉善哉。放下双肩背包，匆忙冲洗后，便裹被躺下，迷糊中很快就进入梦乡。当梦在田园中行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一声便从梦中惊醒，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一下表，呃！时间到了，于是赶快穿戴下楼。楼下大堂里我们的人员基本到齐，四点准时上车各就各位，当领队清点人数到齐后，导游说声什么，就见那瘦个子司机探视前方，右手挂挡，松开手刹，轻踏油门，大巴便徐徐启动，四点零五分驶出酒店大门。这个大巴司机已经伴随我们两天，他给人不是健康快乐的印象。看上去是个40岁左右的高棉人，面黄肌瘦，骨感长脸，瘦长个子，无精打采，象疾病缠身的样子，见人也是点头笑笑，我都替他担心，扒拉这么大的车吃力否？真是杞人忧天了。

    大巴走出市区不远便向洞里萨湖方向驶去。听说要到东南亚最大的淡水湖去乘船游览，我就觉得那湖一定是浩瀚无边，烟波千里，魅力无穷。做着蓝天碧水，湖光山色。绿树葱茏，芳草萋萋。夕阳斜照，水光潋滟。碧波荡漾，渔舟唱晚。清风徐来，水鸟悠然。快艇飞驰，游人如醉。堪比西子，秀色可餐的美好想象。当大巴走进坑洼不平的乡道时，咣当咣当的汽车震动震破了我的美梦。汽车左摇右摆颠簸前行，走近湖边时，阿来指着右侧的一排吊脚楼房子告诉我们，那些高出地面的房子是湖边的民居，为了防湖水漫浸而特地盖得高一些，但在雨季湖水上涨时仍然会被淹没，那么高的房子也会被淹没，那湖水该会有多大呢？心中的疑问还未解结，大巴已经到达游览码头。从市内走到这里一共用了二十几分钟，从汽车缓慢行驶的速度推测，估计也就十公里左右的路程，怪不得阿来的安排是那样的从容不迫。

    下车后，阿来让我们在比较简陋的候船室外面等候，他进去买游船票，不用很久阿来便拿着一迭票出来分发大家，人手一票，然后领着大家走下码头。我用眼一扫，就看见码头上早有好多条游船你挨我挤地等待着客人光顾，每条船上都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黑瘦男孩子在船头晃荡，忙活着，或撑杆拉绳，或推船防撞，他们上蹿下跳的，一双大大的眼睛，翻白四顾，嘴里吆喝些什么我们听不懂。他们大的有十几岁，小的只有七八岁那样，这样的年龄该是上学的年龄，他们不去上学来这里干什么？要不是在来的路上阿来告诉我们，等一会你们到船上会看到一些小孩，他们是来给客按摩的。这些小孩家里穷，父母叫他们出来挣钱，如果没有钱拿回家，父母不给他们饭吃，所以你们如果碰他们给你按摩，觉得舒服就给他两千柬币，可怜可怜他们吧。有了阿来的这枚预防针之后，我们才明白这些孩子的苦衷，他们在船上得帮助船主干活，无偿劳动，但他们个个手脚勤快，积极卖劲，若不如此，船家便不会给你机会呆在船上，你就是有天大的按摩本事也挣不到钱。看看他们又想想我们，现在我们的孩子都上中学了，还得父母接送上学，爸爸妈妈都怕孩子路上不安全，他们衣食不愁，衣不会洗，饭不会做，有些还要比拼名牌，时不时地抱着父母耍懒撒骄呢。看看眼前这些高棉孩子，真是感到生不逢时，出不同地呀，更是找不对父母啦！生活不如人意的地方太多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话说回来，当我们跟着导游来到右侧的一条船边，阿来招呼我们上这条船，当我靠近那摇晃的船头时，腿脚总不比年轻人灵便，颤颤抖抖地拉着阿来手才一步跨上船板上，在船头前面找一张双人椅子和妹夫一起坐下。坐定之后，我才得以仔细观察我们今天乘坐的这条船，这是一条木机船，船顶搭了个棚架，用以遮阳蔽雨，船仓里设置每排四座共有八九行那样的木椅，船上配备一台老式柴油发动机作为动力。船长兼任数职，什儿轮机长、大副二副，服务员都包括在里面，另外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小男孩充当编外人员。当大家上齐坐稳之后，船主瞻前顾后，两个小孩忙上忙下地退移船只离岸。当船退移出码头后，就听到一阵突突的柴油发动机响声，顿间就闻到一股股柴油燃烧后散发出来的异味。在异味的熏染中，游船打舵向水道中央驶去，看看那水面，水体浑浊，水色泛黄，望望天空，层云密布，没有一点儿蓝天碧水的威觉，疑是黄河之水尽西来。游船进入主航道后，一直前行，放眼两岸，你会看到很多在两岸水面上搭建起来的各种各样的棚屋，它们随水面涨落而升降。那些棚屋新旧不一，参差不齐，颜色混杂，有蓝色、绿色，黄色、红色、铁锈色，建筑材料皆以铁皮木材为主。住在那各形各式、光怪陆离棚屋里的主人皆是以这湖讨生活的湖民，分有柬埔寨村和越南村，他们以湖为生，吃喝拉撒，缝补浆洗全靠这片湖，他们直接用这个浑黄的水洗菜做饭，洗澡煮茶。若从卫生的角度去审视，简直是逆天了，但他们世世代代都那样过，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水面上还建有学校，警察机构，商铺食店。学校里设有蓝球场之类的运动场地，除生活设施外，还有顶着十字架的基督教堂。可谓生活设施齐全，不出水面也能便利生活。学生用船接送上学，警察当然是负责水上治安的了，听说那个越南村经常与柬埔人发生纠纷，纷争不断。

    船进入水道正常行驶后，那两个小男孩便活跃起来，从后面往前面给每个客人捶背揉肩，分工合作，各自负责一边。他们拿捏揉搓，推按捶拍，手法熟练，每人服务几分钟，一阵噼哩啪啦的响声之后，就是小费拿来，没人犹豫拒绝。最后跟我按的那个孩子最多也是七岁左右吧，别看他这么小，接触的客人多，他也变得油滑了，没有小孩子那种腼腆害羞的表情，叫他让我拍张照，他很配合的，还故作姿态，举起右手两指贴在耳拫旁做个敬礼状。每人两千柬币的小费听起来像是很大的，其实才值四元人民币，这柬币面大值小，花起来动辄成千上万，哗哗的象流水一样，但你想一想一百元人民币能兑换柬币五万耶。真不说不知道，说了吓一跳。当那两个小孩收完最后一张小费的时候，游船已开进一片辽阔的水域，虽然水面仍然是一片浑黄，但风大浪急，烟波浩渺，一望无际。这里才真正是洞里萨湖呢，刚才我们走出来的那条水道是湖叉港道呀，在那里可以防风避浪，所以那里两岸住的都是人，这边就没见什么民居棚屋了。从安全角度考虑，游船只在外湖走了一段路便调头转回，往一片绿色岸边搭建起的码头靠泊。在快靠泊码头时，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身穿士林蓝上衣，茄色裤子，头戴草帽，脖裹围巾，盘腿上躺着一光身翘脚的两岁左右的男孩的妇女，顶着大浪拼力地划着小舢板想靠拢游船，她想干什么，我们不知道，大概是为钱而来吧。

    等船靠泊好以后，大家依次上岸，这临建的码头做什么卖到都有，我没心去光顾它，先是顺着一架陡峭的木梯，手脚并用爬上平台顶端。这里视野开阔，游人众多，举目环视，前面是浩瀚的湖面，后面是墨绿的树林，左边是进出的船只，右边是拍照的游人。我在上面看天看地看水，拍景拍物拍人。尽兴之后，按上去的姿势倒退下来。转身后，先看到篷头垢脸，毛发发粘，眼神呆滞，穿着不整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一张长椅子上漫无目的地玩耍，我见那小女孩眼神有点特色，特拍下几张照片。而后往前走，无意间看到一幕触目惊心，令人心寒的悲剧。就是刚才说过的那个士林蓝中年妇女，此时她仍然坐在小舢板上，但那两岁左右的光身男孩已被她丢在浑浊的水中，小手抓着一根棍子在水中翻爬表演，以此赚取游人的怜悯和同情心，以便收取一些游人施舍的钱币，不少人都给了，我也不例外。不知是孩子在水里泡久了体力不支，还是浪晃手滑，那小男孩突然脱手沉水，幸得那妇女眼明手捷，迅速捞起，由于不谙水性，那孩子呛了口水，吓哭了。尽管如此，那妇女还在重复着这样的表演。而在左侧还有一个大点的女孩脖子上围着一条大蟒蛇，由一红衣妇女陪同，或进行简单表演，或招徕顾客用蛇拍照，赚取小费。顾客中有人怕蛇，有人爱蛇。我对那蛇有点怵，摸都不敢摸，但我那妹夫不惧怕，要过那蟒蛇挂在脖子上让我照了几张相，当然小费是免不了的。看看这些孩子的处境，咱心里是拔凉拔凉的。谁都不心痛自己的儿女啊，想想我们的孩子这么大的时候，都在绕膝含饴，公婆父母都视如珍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抱在怀怕碰了。而他们则在这里为生活挣扎呢。那都是经济落后，贫穷困厄作的孽呀！我们在这里逗留了半小时左右便原路返回，游览这洞里萨湖的现实完全颠覆了我来时的美好想象。幸好回去时那幅夕阳映水船影图还能给我留下美好的记忆。

    在高棉文中，洞里萨湖意为“巨大的淡水湖”，洞里萨湖又名金边湖，位于柬埔寨境内北部，呈长形位于柬埔寨的心脏地带，是东南亚最大的淡水湖泊。湖滨平原平坦、广阔，长500公里，宽110公里，从西北到东南，横穿柬埔寨，在金边市与贯穿柬埔寨的湄公河交汇。是个天然的鱼仓。旱季时平均深度仅为1米，面积为2700平方公里，而雨季时水深可达9米，面积则扩大6倍。比中国最大的湖泊还大。正因为是雨旱季水涨水落的原因，他们的房都必须是建在半空中，离地三尺。洞里萨湖虽说是个天然鱼仓，曾经给予人们的富足，但据阿来说，现在的鱼比以前少多了，那是因为过量捕捞的结果，过去是大网抓鱼，现在小网捕捞。至今为止仍没有什么控制这种滥捕的措施，自生自灭，照此下去，这种滥捕现象最后一定会带来恶果的。

   游船返回上岸码头后，我看那夕阳映水，小船穿梭，远树魅影，逆光反照，这是一组自然风光摄影的很好组合，难得的好题材，一幅绝佳的落日映水图，可惜时间匆忙，难得很好的去构思，加上俺的技术业余，相机普通，知道拍不出什么好的作品，但还是爱恋不舍，拍了又拍，为了不耽误大家，最后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罢手离开，在导游的等待和众人的慎怪目光中，最后一个登上车。这都是相机惹的祸，朋友，当你爱上它的时候也许会这样。因为晚上还有节目，导游无意在此放任太久。

    在我最后一个上车坐好后，大巴开出停车场，看看时间，整好六点钟。回去的路程好象长一点，比来时多走了十多分钟，是六点四十分钟到达餐厅的。这餐厅叫吴哥微笑餐厅，概是与那个演出节目有关系吧？据说它是目前柬埔寨最大的滇菜餐厅，菜品以中式滇菜为主。到这里仍然是自助用餐。原以为这顿自助餐会吃得丰盛一些，中国人的菜馆应该会合中国人的口味。因为中午那顿饭失望了，期待晚餐弥补回来，可是围着取食台转了一圈，打开盖盆看了又看，没发现什么吸引力的食物，更谈不上有特色了。素多荤少，除了一摊烧烤肉串排长队外，其余菜品味皆平平。而且供量不足，有些东西取完即完，没有后续。也罢，出门总不会天天如意，将就吧。晩餐后，接着就是看演出，餐厅和剧场连在一起，估汁都是一个老板开的，观众多是出餐厅进演厅。我们在餐厅门口从阿来的手中领取了门票，从左侧走进剧场。在导座员的引领下，上到二楼对号入坐。离演出时间还有十多分钟，看看场内还有不少空位，估计今晚是不会满座子，上座率不高，是否长时间专演一剧，本地人都不来捧场，而现在旅游不旺，客人不多，揽客不到而造成上座率不高的？

    按预定时间，七点半开始演出，瞬时舞台灯光变换，乐声响起，演出开幕。昏暗中，只见舞台上彩光交炽，乐声悠扬，台景、演员齐亮相，一场波澜壮阔史诗般的全方位展示柬埔寨吴哥王朝的大型文化驻场演出开始。鉴于外国游客不懂柬语，为便于让观众了解剧情，在舞台的显示屏上用英文、中文、韩文交替显示演出的编章、剧情内容简介等，虽不谙柬语，也可从中了解一二。这场演出，气势恢弘，阵容庞大，内容丰富，精彩绝伦。舞台声光场景，运用高科技手法，浓缩吴哥王朝所有精华，魔幻般呈现多维立体空间。逼真的风雨、河水都能在舞台上展现。想象不到，只有六个红绿灯的暹粒竟会有如此壮观精彩的演出。

    这场演出的剧目叫巜吴哥的微笑》。从字幕上了解到，全剧由序幕和四个编章以及尾声组成。序幕问神。此篇是全剧的导引。用一个孩子与四面神的对话，引导观众去探寻吴哥的千年之迷，王朝的兴衰，生命的轮回、善恶的较量。第一章辉煌的王朝，讲述吴哥王朝的建设辉煌。雄伟的列兵队伍以及宫廷烛光舞，神的灯舞，神鸟舞，仙女舞。第二章复活的众神。表现了吴哥最美丽和最具神秘感的各种浮雕和神雕，以各种特殊手段复活延伸浮雕中的故事。第三章搅动乳海，这是吴哥浮雕中反复出现的一个重要故事，它是一场善神与恶魔的大战。第四章生命的祈祷。这是一个舒缓唯美的段落，通篇贯通着圣洁的氛围，充满佛国祥和的梵音。尾声本剧的结束篇章，各式各样的石头微笑代表人们对吴哥的热爱，对和平繁荣的向往，从而向人们表达一个主题，吴哥的灿烂文化不仅属于柬埔寨人民，更属于全世界热爱和平的人们。整台演出精彩，服饰精美，舞蹈别具一格。演出过程中，用现代手法演绎传统艺术，舞台运用巨型LED，结合声、光、电、水幕、烟雾等特效，打造奇幻的舞台。

    据说《吴哥的微笑》是在中国文化部和柬埔寨文化部共同支持下，由云南文投集团投资，于2010年在柬埔寨吴哥窟打造的一台全方位展示柬埔寨吴哥王朝的大型文化旅游驻场演出，全剧选取吴哥文化瑰宝中最具代表性的文化意象，结合现代手法加以表现。从2010年11月28日公演以来，已经演出1200多场，接待了来自60多个国家的100多万观众。2012年被中国政府授予“文化出口重点项目”，被柬埔寨政府授予“柬埔寨旅游特殊贡献奖”。怪不得在观看演出时，觉得舞台呈现的高科技技术，象暹粒这样的地方是难打造出来，啊！原来有中国人插一杠在那里。

    整场演出才用40分钟，散场后我们陆续走出演出场，在门口集中，导游把我们带出拥挤的人流，走到大巴停放地，上车返回酒店。一天的自费项目就告结束。崩密列、洞里萨湖、看演出、两顿饭。不管怎么花都用不着700元的。现在出境旅游，安排自费项目已成为常态，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自愿，大多数人都是会参加的，因此准备出境的朋友要先把这份钱备好，以免造成尴尬。还有在柬埔寨旅游，上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每人每天要在团费外加收100元，协议上没有增加任何特别服务的约定，旅游过程也没有任何实际行动，跟其他团客一样，同机同车同景点，同吃同睡同游玩，同团同走同购物，凭啥每天要多收100元呀？我看这里一定有猫腻，这里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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