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一切用文字表達的語言都稱為寫作的話,那麼我可以算是個老寫,但如果指的是在報章雜誌上公開發表文章,那麼,在於我只是這幾年才發生的事情。至於談到文學寫作,於我而言更是高山仰止,連起歩都不算的。
從學生時代起就喜歡读书,主要是文学类书藉。也读一些哲學政治經濟學植物學方面的书,总之蕪蕪雜雜,种类繁多。当年读书沒有任何選擇性,碰到什麼讀什麼,而且还要偷偷读。一九七七年以前,"六十部小说毒在哪里"的局面还没有改变,要读到一些国内外知名作家的作品,并不容易。
读书难免有时候会作些筆記,寫点感受,東鱗西爪雜亂無章的,全部都在那幾十本日記里面。坚持写日记养成了我爱动笔的习惯,别人的写作出现在报刋上,我的写作存在于自己的日记里。青年时代把文学当成人生崇高的追求,但是几次投稿石沉大海后,便知难而退,不再继续投稿了。此后几十年间,想到要写点什么,便记在日记本上,所谓写作习惯其实是写日记习惯,形成文字的东西,作者和读者只是自己一人。
我的文章在刋物上与读者见面,是在2012年。当时王锡钧主席计划编一部巜石壁湾》的书,他要求我投篇稿,于是我写了"石壁地区婚俗谈趣",他看后觉得还行,建议先在琼海乡土杂志上发表,此文当年在读者中有点反响,因此王老鼓励我继续写下去,此后发表在各种刊物和报纸、网络上的几十篇文章和数百首诗歌,就是在王老的不断鼓励和撺辍下写成的。这些文章有些登载在海南省委机关刊物《今日海南》上,有些登载在《海南日报》和《文化周刋》上,有些登载在《琼海通讯》上。更多的是经过姚逊老师的手,将所有我提供的稿件,发上巜南海网》阳光岛专栏和《琼海在线》万泉文苑。跟众多的读者见面。在这段日子里,我结识了不少文化圈里的新朋友,也得到了他们的真心帮助和大力扶持。琼海作家协会更是宽怀大量,原主席王锡钧,时任主席梁其山,现任主席吴越,副主席王路生,共同推举吸收我为作协会员,老会员们洞开大门热情接纳,让我非常感动。我本白身布衣,奋躬耕以求温饱,寓山居与世无争,天资已先天不足,训练且后天失调。登堂入室,挂冠戴巾,意料之外,受宠若惊。文学于我虽为平生爱好,但高山仰止早已望而却步,平日写作,不过业余涂雅,文笔拙劣,殆笑大方。本无当作家之奢望,况烟火人生,糊口为第一要务,作协予我一个写作平台。感激之外其实心里总是惶恐不安,生怕因了自己的低能,使协会同仁蒙受羞耻。